【安雷】咖啡店里的那一对好真啊救命【?】
他人视角安雷酱
反正甜就完事了
这篇写了好久我果然是废物捏✓
又名coffee with sugar
一
这是座充满新生和活力的城市。
我打开咖啡店的门,靠近玻璃窗边奶黄色的窗帘,将它缓缓拉到拐角,并用手中的缎带系于其上,眼睛却追随着从上坡俯冲而下的车辆,直到它驶向远处消失不见。
我在一个月前搬到这座向往已久的城市,由于专业使然,我租了一家店铺试着开了一家咖啡店。很快周围的居民都拜服于我价格亲民和与众不同的烘烤糕点的技术之下,每天从早到晚客人络绎不绝。
我走进烘烤房,将今天第一盘黄油面包放进烤箱里。接着走到前台,打开电磁炉将装好咖啡豆的咖啡壶放于其上,走到一边开始打发奶沫。
我知道,我的第一位客人一直都喜欢加很多牛奶。
而他从来不会迟到。
“叮当。”
挂在店铺门头的铃铛受到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没有抬头,只是将白瓷的咖啡杯放到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人面前,关掉右手的电磁炉,将那满壶充盈着咖啡香的液体倒入白瓷杯内,看着袅袅热气溢出,又在奶沫流淌到杯底时变的醇厚顺滑。
我眯着眼,从杯中逐渐平息的涟漪中看清了对方漾于唇角的笑意。
“谢谢惠顾。”
我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略带尴尬地抬头,用手将略烫的杯子缓缓推出,递到他手边。
“谢谢。”
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挂着让人难于抗拒的和煦笑意和缓了刚刚又一瞬间不好的氛围,一双泛着青色的眼睛像极了青苹果上缓缓滑落的水珠,被抓过发胶的棕发被窗外的阳光染成动人的金色。
“请稍等一下。”
我转过身,手指在雪白的围裙上蹭了蹭
“第一炉面包马上就好了。”
“好的。”
我走进烘培房,关门时透过门缝看见对方已经坐在靠窗的地方边看报纸边慢慢嘬着咖啡。
看到这里的你,肯定以为我迷上了那个帅哥,并无语摇了摇头,感叹这是什么恶俗言情小说的开头。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我承认他很帅,可是我知道他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戴上手套,拉开烤箱将烘烤得膨胀数十倍的面包拿出,扯过一个牛皮纸袋,将面包装好,又将果酱和黄油的调味包用订书机订好,扎紧牛皮纸的包装袋,推门,用笑脸迎接已然喝完咖啡站在前台的他。
“先生,你的面包。”
我殷勤的将温热的面包递到他手上。
他接过,迟疑的开口
“小姐,今天他……”
“我知道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夹了夹公文包,向店外迈步。却在离店时注意到门口我昨夜放在店外透气含苞待放的蔷薇,忍不住俯身用手指勾住一支含苞待放的蔷薇,轻嗅深藏在花心的馥郁馨香后,留下浅浅的一个吻。
养眼极了。
你这样想着,忍不住也露出一丝舒心的笑容来。
他的名字是安迷修,你早就知道的,在你开店没过几天他就前来光顾,买走你店里最普通的黄油面包,大为赞赏之后就成为你店里的常客了。
门外的阳光很好,而微风拉扯着蔷薇瓣上清澈的露珠摇曳,勾起你的怜惜之心来;你将面包放进展示柜中就匆匆忙忙跑出门外将那小小一盆花搬进室内,用那一丝淡淡的红色妆点这略显简陋的店内,更将些许春意留在身边。
很快,店内的客人就多了起来,新招聘来的小姑娘也上了岗,麻利的给你帮忙。你在送走一波客人后,也顾不得擦拭额间汗水,匆匆煮起了清咖啡。
至于早晨安迷修那被你打断的叮嘱,你已经听了不下于几十遍。无非就是无糖清咖和汉堡肉面包要热的;他记挂的人口味挑剔,也难为他这个做男朋友的费心。
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要——
“还没好吗?”
低沉的男音从你前方传来,你瞥了眼对方今日的穿着,不由得感叹皮囊好就是吸引人眼球。
发出询问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店等待,正不耐烦的翘起二郎腿食指轻扣桌面。他身上一件纯灰色的卫衣搭配着破洞牛仔裤松松垮垮却丝毫不遮掩他的好身材,过分白皙的皮肤在春阳下近乎透明,一双罕见的紫眸被略长的黑发遮了一半,却丝毫没将那不怒自威的气质遮盖半分。当然,如果不是那头上系着一根过长的星星白头巾给他增添了一分可笑的幼稚,恐怕真叫人无法去靠近了。
他就是安迷修牵肠挂肚的那位小恋人,道听途说是位设计师,名叫雷狮,上班时间好像是要比他晚点,所以一般要晚个一个小时来店里对付一顿,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起床气的毛病,反正经常满脸写满低气压的往店里一坐。
幸好你早就习惯对方臭着张脸说话,表情毫无波动地将符合对方一如既往口味的面包咖啡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自己的手机半分,往前挪了挪椅子,捏住面包往嘴里送。那张桌上正好放着你早上放好的蔷薇花盆栽,他低头凑着去咬着那份微烫的夹肉面包时却是刚好被一朵蔷薇花蹭到了面颊。花叶惊得摇晃,差点将凝在叶尖露珠丢了出去。
系着星星头巾的大龄儿童摸了摸脸上的湿润,又像是被眼前这一盆蔷薇勾起了兴趣,曲起食指彻底弹落叶尖上的水滴。事成之后,颇为满意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
看着这幼稚的一幕,你耸耸肩,手上拉花的手法却是熟练的很,没有将一滴奶沫撒出去,你满意的点点头,但是这时你才意识到不得了的地方来——
那朵花,明明是安迷修亲过的,但是刚刚又蹭过那人的脸颊,这四舍五入就是……
你蹭了蹭鼻梁,掩饰嘴角的姨母笑。
tmd,这俩人也忒真了吧——
二
关于怎么坐实他俩有一腿,其实是要说到一颗少女心破碎的过程。
啊,这当然不是我的少女心。是帮我收银的那位小姑娘的。
“你看,这个棕发帅哥!”
她在某天兴冲冲的把我拉到一边嚎叫,一边掏出手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
“看,帅吧!我都发现了,最近他特别喜欢光顾我们店,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要到他的联系方式。”
“喔,是长的好看。”
我接过她的手机,仔细打量着。照片应该拍的很急,角度很刁钻。可是就在那种死亡角度下照片上的人也无死角散发着魅力,可想而知,那要是在正常的视角中得多帅。饶是我这种对长相反应迟钝的人,也不禁发出赞赏的感叹。
“那可不!快帮我出出主意——”
“叮当。”
门铃响了。好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到。那张保存在手机相册里的脸出现在门口,他像照片上一样无时不刻不在微笑着走进来,顺带理了理休闲针织衫上的皱纹;啊,还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
我顺着那只他紧握的手向上看,脸上营业性的微笑差点崩掉。
是最近帅哥不值钱了还是怎么的了,这这这也太酷哥了吧——
由于客人不多,我上前亲自照顾,更是近距离接受了美颜暴击。个子更高的那位看着菜单皱眉了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长相更温和明朗的男人倒是很快决定了芝士夹心包与卡布奇诺,将菜单放下后就低声给同伴男友出主意。
“算了,美式就好了,不加奶不加糖。芝麻点大小店,我也不指望有什么花样了。”
他撇撇嘴,菜单直接丢到我手侧,完全无视我有点不爽的表情
“再拿一份早间报纸。”
我忍,顾客就是上帝。
我微笑着记下他的要求,正欲转身时,一个温柔的男声又叫住了我。
“等等。”
绿眼睛将有些责怪的视线全部分给已经翘起二郎腿的对方,似是被对方无视了目光交流,深深叹了口气,又面带微笑看着我。
“再来一份黄油热狗和焦糖布丁吧。”
“麻烦热狗要热的,少淋点焦糖。”
黑发男人头也不抬继续刷了刷手机接嘴道
“……”
但凡我要是有点钱,我就不会因为每一单的收入都很重要拜服在钞能力下了。
可恶。
面包和布丁先被端了上来,看着两位愉快用餐的神态,心中被小瞧的不甘心总算是平复下来了。正当我把咖啡煮好时,一直在我身侧帮忙的小姑娘轻咳了一声,向我投出了请求的目光。
哦哦!对了,差点忘记要联系方式。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步伐迅速的走上去。
“先生,你们的咖啡。”
“谢谢。”
“先生,需要加入小店的会员吗?现在办理会员卡,只需提供手机号码就可以免费办理哦。”
我假意不经意的问,手脚麻利的将咖啡放下,顺手将报纸放在他们手侧。
“好,我这就……唔。”
原本答应的话语被一旁的男人用最后一勺粘着焦糖的布丁堵回嘴里。他那一双紫色的眸中暗藏着微怒,黑着脸瞪着我。
反应迟钝的那位不解的咀嚼过甜的一口布丁后,正要再出口,却被对方一记眼刀吓的根本不敢再开口。
啊。原来是真情侣。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微微欠身鞠躬,掩饰嘴角了然的笑意,迅速溜走。
“要到了吗?要到了吗?”小姑娘一脸期待的凑到我身边。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咳。”
我看着立起报纸一吻即离的两位,摇了摇头。
“可惜。名草有主啦。”
三
做完一天的工作,我总是精疲力尽,恨不得倒床就睡。但是今天由于下了暴雨,店里根本不来客人,以及天气潮湿对面包的发酵也有一定影响,我就早早将面团收好,关了店。
将店门锁上,我撑起一把透明的雨伞,拎着店里还剩的几块面包,向家走去。
雨水啪嗒啪嗒拍打着伞面,顺着宽大的伞骨架滑落。贴着腿侧的面包还微微有些温度,一点也不烫,隐隐约约散发着香肠被烤熟的焦香和麦香味,冲淡了雨水潮腥的味道,连带着被低气压压迫的心情也变得明朗起来。
“喵——”
你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出毛病,环顾四周后,终于发现一只狼狈躲雨的小可怜。
那是一只很圆的英短,漂亮的皮毛沾满了雨水,一双漂亮的圆眼,润了水光。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似乎将正准备晒太阳睡懒觉的它打了个措手不及感到委屈。
它发现了你的目光,却没有再发出一声叫声,只是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你,乖巧极了。
你走过去蹲下身。它倒是聪明,滋溜一下鱼一样滑到你伞下,朝你住的那栋楼咪了一声。
明白了,它是和你住一栋楼的猫。
你载它过了雨路,它倒是用完就丢,毫不留情的跳上楼梯,连头都不带回一下。
“瑞依。”
一声轻轻地呼唤在楼梯上传来,你正收着伞,甩掉伞面上的水珠,却正好撞上熟悉的面容。
“咪~”
英短猫欢快的扑进他怀里,撒娇似的叫了一声,将那带水的脑袋向他的手心里拱着。棕发青年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指尖挠进猫那圆滚滚的下巴里,顺便将猫拎起来放进怀里搂着。
“这是安先生养的猫吗?”
“是。它是雷狮养的,因为他搬来和我一起住了,所以把它也一起带来了。”安迷修看着我手中的牛皮纸袋“小姐的面包店是提前打烊了吗?”
“是的,因为下了雨,也没有多少客人。”
“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了,小姐接做定制生日蛋糕吗?”
“做的。安先生是要定做生日蛋糕吗?”你瞄到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红色“啊,是,他的生日吗?”
“是。”他略有些尴尬到挠了挠头“还有,因为正好认识了三年了,所以……”
“想要好好庆祝一下。”
……
三年前。法国的咖啡店。
咖啡店是景区的热门店,窗外是婆娑的树荫和破碎的阳光,大红大紫的路边盆栽随风摇曳,荡起塞纳河畔最美的景致。有不少当地小孩三五成群从店门口跑过追逐打闹,相互搀扶低声交谈的年老夫妻时不时贴着落地窗慢慢向前迈步,更多的是粘腻在一起的情侣,追随着太阳的脚步,留下一双双甜蜜的身影。
安迷修喝了口咖啡,合上即将关机的笔记本电脑,揉了揉太阳穴。
呼,手续终于差不多了。
他在外留学了很久,前不久才下定决心回国发展。不仅因为家人的催促,实在是他喝腻了红茶和咖啡,吃腻了肉排和意面,更想念家乡的一培土罢了。
他放好笔记本,拉好公文包拉链,无视了在隔壁桌浓眉大眼的金发美女露骨的注视,几乎是落荒而逃。
呃,既然无法避免的提到情爱配偶之事,不得不让安迷修沮丧的是,至今,他都还没有一个心仪之人。也不能说是他油盐不进,实在是因为他本就没什么时间来谈恋爱。而且据可靠人员报道,安迷修的尬聊技术能劝退不少对他颜值心动的无知少女。
而因此,他也没什么长久的桃花可言了。
他踏出店面,却被不远处的口哨声和喝彩吸引了眼球。
只见一个比他年轻不了几岁的年轻人正熟练的踩在滑板上做了一个后空翻。他穿着肥大的卫衣和工装裤,嘻哈风的衣服衬的他更像厌世恨俗的中二少年。一头黑发夹在一堆浅发中扎眼的不能再扎眼,更可笑的是他还扎了一根极长的白色星星头巾,随着他那灵活的动作时甩到了眼睛,被他随意丢到脑后。
但是,这就一下让安迷修看清了他的脸。他长的真的很出众,属于不加美颜相机都能拍出来的好看。他应该滑了有一会儿了,汗打湿了他过长的额发,加上那白的蛊人的肤色,根本让人移不开眼。
正当他还在发呆时。忽然,青年一个加速向他冲来。安迷修坐久了本就头昏脑胀的,反应慢了一拍,被对方的手臂蹭了一下,差点被撞倒在地。
正当安迷修抬起头,准备给这个莽撞的陌生人打上好感度清零的标签,却彻底沦陷在逆光而立的青年紫色眼眸中,顺带无视了对方用流利的法语说出口没有丝毫歉意的道歉。
“嘿,先生,虽然我很抱歉,但是你如此直挺挺的冲撞上来,如果我开的是汽车你早就脑袋分家了。”
漂亮真的不是女人的专属词。
安迷修第一次觉得,这个词语也可以形容男人。
之后自然是在一番波折下顺利的要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但是,安迷修他没弯过,所以还是把对方当做朋友处。可是,他没想到,在他回国前,事情突然就发生了逆转。
这天,他和自己偶尔闲聊的对象提起自己要搬家了,对方似乎是沉默了一会,突然就提出要在初次见面的地方再见一面。
安迷修想着,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就爽快的答应了。约定好时间,他就从家出发,不一会就到了塞纳河畔。
几乎相近的时间,阳光正好。白墙红顶的小楼依畔而建,孩童的笑声回荡,连带着蘸着泡泡水的吸管吹出的透明球体飘散开来,将所有明媚与美好摇晃注入河水中。有街头艺人在拉手风琴,悠扬的曲调缠绕近于其侧的小贩手中大小各异颜色鲜艳的气球上。
有温暖的风吹过,露出藏在气球后面的青年无聊吹着泡泡糖的脸。
“啪!”
泡泡炸开,也将那名为雷狮的青年思绪拉扯到已然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
“等很久了?”
“没有。喝咖啡吗?我买了外带。”雷狮一如既往戴着他那滑稽的星星头巾,头巾的阴影遮掩了他眼角眉梢的些许细微的细节“一起走走吧?”
“好。”
往下游走去,行人越少。嘈杂的欢笑声也逐渐在身后远去。而太阳走着下坡路,粼粼的流水也在这有些寂静的空气中越发清晰了。雷狮终于像是忍不住了,开了口:
“离开这里,准备去哪?”
“回中国。这里的工作还有点后续,完成后就会离开了。”安迷修不自觉捏扁还剩下一口咖啡的杯子“这里不是我的家乡,以后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吧。”
“……”
雷狮眨了眨眼睛,曾经那就让安迷修心动的一双眼睛再次逼近
“有没有别的,想说的?”
“别的?”
“真的没了吗?”恶劣的青年仗着身高优势,逼近已经开始脸红的安迷修,右手食指也过分亲昵的开始绕着整齐的领带打转。
“嗯?比如说……”
“我喜欢你,什么的?”
……
“不会吧?所以安先生就答应了?”
两人的恋爱相识出乎意料的长。此时,你正在指导已经有模有样的学生怎样搅拌面糊不会消泡。而在他手中,面糊也越发听话,此时他已经完成到将面糊倒进模具里那一步了。
“嗯。一个契机吧。”他呼出一口气,将装满面糊的模具放进烤箱,转身时,烤箱暖黄色的光将他的面部线条勾勒的越发柔和“后来,我回国后,他也跑到中国来就是为了和我一起。在国内,同性之间超出爱情的部分都饱受冷眼,我们的感情也并不受家里人支持。一步步走下来,已经三年过去了,我们也有了家,有了共同的生活,还有密不可分的未来。”
“这份感情在国内,是没办法得到肯定的。你不遗憾吗?”
“并不。”他摇了摇头“我们拥有了所有伴侣物质上与精神上的一切,我也不在乎那一纸证明了。”
我从不后悔。
很快,蛋糕烤好,安迷修小心翼翼的举起裱花袋一丝不苟的按照步骤装饰起蛋糕,兴许是认真的人总是好运的,他很顺利的完成了爱人的生日蛋糕。
蛋糕上甜蜜的奶油与微酸的水果在烛火下发光,而托起他们的,是双层蛋糕敦实的内里。一如相爱的两人托起的喜怒哀乐油盐酱醋茶在时间中越发浓烈。
这点满蜡烛的蛋糕被安迷修小心翼翼的端出,而被瞒住惊喜的对方没有露出一丝惊喜,可那盛在眼底的几乎满溢的喜悦是不会骗人的,坦然接受安迷修手指上的白色奶油抹在脸上的事实更不会骗人。
你窝在前台,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上闪闪发光的戒指露出微笑。
总有会永恒不变的美好出现,不是吗?